這幾天,香港的群組裡又焦急、話多了起來。
大量的境外、政府頒布的各種禁令、迅速冒出的群聚與社區感染,大家又開始囤貨準備高度自閉了,即使前陣子看似緩和了些。
原本陸續回到摩天高樓上班的人,又接連回到家裡頭辦公了。但至少不用刮鬍子、化妝;不用套西裝及踩高跟,也至少不須在用餐時間處心積慮於風險最低的進食對策。
他們的視訊會議一定很好笑,上面是襯衫,下面是四角內褲(吧)?
中環貴為亞洲金融中心的中心的最中心,最近卻也成了病毒的集中地,太多往來地球各地的人了。
我們住的那區多白人,沒有很意外的,今天這棟中了,明天換那棟,我想到蘿蔔蹲的遊戲,街頭蹲完、街尾蹲。
跟朋友、跟鄰居、跟家人視訊,他們都說,氣氛很緊張,無論是街上、還是超市內,甚至只是待在家,既徬徨,又無奈。
然後,被問到我們在這裡的生活呢,我感到些許的不好意思,也有些許自豪。
該怎麼開口?我晚上九點跑了三公里,在有戶外座位的咖啡廳喝了冰滴,緊接著跟朋友分著喝了一碗鹹豆漿,整個城市到處有說有笑的這樣。
他們無法想像這裡有如世外桃源,我也快忘了那時候每天的戰戰兢兢。
又是一個擔心吳律師到胃筋攣的深夜,值得以一篇廢文紀念。
照片的部分,是在我母校-中山大學-後山的某個位子,我生的兩個孩子搭配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日落。